我可以用聚灵阵,汲取,聚集灵气”,我说,“这样几天下来,应该就可以聚集起足够的灵气以保证乾坤九门阵的运行。”

  “那就是阵中布阵……”,他诧异的看着我,“……你能做到?”

  “可以”,我点头,“在熊耳山,我就那么用过,虽然用的不是乾坤阵,但道理是相通的。”

  “你确实比你师父厉害……”,他感慨,“你师父的阵法用的,说句那啥的,也没比我强多少……没想到到了你这辈……哎……”

  他笑了。

  我也笑了。

  他往座椅上一靠,长出了一口气,“行!那咱们就去戈壁滩上,我也去看看那个废墟……”

  紧接着,他想到个事,坐起来,“……咱们去的话,也得考虑防雷的问题吧?那九重天雷下来,咱们不也涂炭了么?”

  “这个好办”,我在茶几上给他比划,“从西宁去那废墟,路上要经过塔伦寺废墟,我们在那设置一个营地,让师兄在那守着;如果这玉葫芦中真的有师祖的残灵,而且一切也顺利的话,那等他的元神进入九门阵之后,我们就即刻返回塔伦寺营地。等九重天雷劈完之后,我们再回布阵地点。”

  “那需要神足通……”,他看看我,“咱们没有啊……”

  “叶阿姨可以帮我……”,我说。

  “哦……密符!”,他明白了。

  我点了点头。

  他点头,接着问我,“……还有个事,师祖当年没闯过雷劫,这次,他能闯过么?万一要是闯不过,那还能再恢复他一次么?”

  “这个我也考虑到了”,我接着比划,“我们准备两个布阵点,首选布阵点布置乾坤九门阵,另外一个布阵点布置乾坤四极阵。乾坤四极阵以乾坤四极之力模仿障界,造成阵法内外时空隔绝,阵法内部,时空近乎静止……”

  我坐正身体,给他解释,“神仙复活,必应雷劫,九重天雷虽然威力巨大,但却无法穿越时空。只要师祖能及时躲进乾坤四极阵,那躲过九重天雷,应该没有问题……”

  “可是我们离开的时候,师祖还没复活,这事怎么跟他说?”

  “他复活之前,元神先恢复”,我说,“只要元神恢复了,就可以跟他说了。”

  “好!”,他赞叹不已,“不愧是我姑爷!这都让你想到了!”

  “如果是之前的我,如此大规模的使用阵法,我也撑不住”,我拿起玉葫芦,“但我现在有两百年修为,我想应该是没有问题了……”

  “我不问你是怎么得来的这些修为”,师伯满意的看着我,“你能帮师伯把这事办成,师伯就没白把姑娘给你!——你放心,师伯会按规矩办,我给你一个整数,一千万!”

  “我是马家的女婿,给马家办事,您给我钱?”,我无奈,“您是骂我么?”

  “这是规矩”,他强调,“你是我姑爷不假,但规矩不能乱。”

  “您要是认我这个女婿,您就别再提这个事”,我也强调,“为马家办事,我应该应份,您要是跟我讲规矩,那就是不把我当自家人。”

  他看了我一会,笑着点了点头,“好吧。”

  我这才笑了,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
  “那我明天就让你哥哥去西宁,把车辆,物资啥的准备好……”,他清清嗓子,“你和文文刚回来,休息两天,两天后,也就是周三,咱们出发去西宁。”

  “我得先和叶阿姨说一下密符的事”,我说,“密符是关键,没有密符,去了也办不成事。”

  “那密符本来就是你的”,师伯一笑,“一会你直接跟她说,让她给你就是了。”

  我点头,“好。”

  爷俩正聊着的时候,马文文端着茶盘回来了。

  “咋才回来?”,师伯招呼她,“赶紧的,我们爷俩都渴了……”

  他转过来用眼神示意我,关于那半句话的秘密,不要告诉文文……

  我会心一笑,点了点头。

  这件事,就算定下来了。

  ……

  关于密符的事,我没跟叶阿姨说,因为没等我说,师伯就先说了。

  那天晚饭后,叶阿姨把我喊到书房,再次拿出了那两道密符,如同我想的一样,她把神行符交给了我。

  “用法和轻身符一样”,她对我说,“右手攥住,符就会融入你的身体……”

  “也是三十六个时辰?”,我问。

  “是”,她点头。

  “好”,我笑了,“谢谢阿姨!”

  “应该我谢谢你”,叶阿姨感激的看着我,“孩子,马家为了等你,等了快四百年了……”

  “您放心”,我向她保证,“只要马家师祖的残灵还在,我一定把他复活。”

  她轻轻一笑,点了点头。

  我抱拳,转身准备离开。

  她把箱子合上,重新用密符封好,放回了书架上。

  我走到门口,想起个事,转过来问她,“阿姨,我现在把神行符用了的话,后面如果想去天枢峰,是不是就没办法了?”

  “你要去天枢峰?”,她一愣。

  “是”,我点头。

  她走过来,“去做什么?”

  “我一个朋友约我去天枢峰见面”,我说,“我们有些重要的事要谈……”

  “哦……”,她点了点头,也没多问,冲我一笑,“我来想办法……”

  “谢谢阿姨”,我松了口气。

  她笑了笑,示意我去休息。

  “阿姨晚安”,我开门走出书房,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了。

  转身一看,马文文正在不远处看着我。

  我来到她面前,小声问她,“怎么了?”

  她看了一眼书房门口,拉着我走进她卧室,把门关上了。

  “怎么了?”,我不解。

  她走过来,问我,“你不打算让我参与?”

  我笑了,“谁跟你说的?”

  “爸爸说的”,她幽幽的看着我,“下午在书房,我沏茶回来,你们就什么都不说了。我等到了晚上,你也没跟我说,我刚才去问爸爸,他说你说的,不让我参与……”

  真不愧是老马的爹……

  我呵呵一笑,很是无奈,“我真冤枉……”

  “那是他的意思?”,她问。

  我没承认,也没否认。

  “就因为我是女孩?”,她问我,“是吗?”

  我叹了口气,把她搂进怀里,紧紧的拥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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